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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d娃娃古装(价值40万的实体娃娃)

友优资源网 2022-02-23 03:29:17 1173人围观 ,发现0个评论 娃娃古装实体

Sd公仔服装(价值40万元的实体公仔)

娃娃圈(高端娃娃玩家聚集的同一个圈子)近年来以“天价”和“秘密”的形象多次出现在公众视野,引发猎奇检测。然而,随着盲盒和手工玩具等流行玩具的日益流行,许多人开始正视BJD、布莱斯、ob等更小众的玩具类别,并在其中探索新的商机。

自2017年首届公仔展沙龙在广州举办以来,南都记者深入观察了国内公仔圈,切身感受到静态表象下整个行业的蓬勃发展,也见证了众多受访者的“进化”:以传统手工艺起家、坚持古风路线的龙魂人形社,如今已是国内具有代表性的BJD品牌,海外订单实现年均30%的增长;专职化妆娃娃于霞开设了国内首条巡回综合娃娃化妆线,在17个大中城市做讲座。资深玩家元素,前不久辞去了某著名互联网公司的高薪职位,潜心经营自己的原创宝贝俱乐部...

他们这样的“从爱好到事业”是很多娃娃圈的人走过的路。某种程度上也是这种格式保持稳定的规则、术语体系和人情味的原因之一。

娃娃圈能否重现POP MART风格的奇迹,谁也不知道,但弯下腰入局的人,未必不会纠结。面对日益加剧的竞争,龙魂表示将专注自身,持续提升产品品质,在专业技能上引领行业;元素以其与众不同的互联网思维,致力于打造全新的用户体验。她自信地告诉南都记者:“当外部环境发生变化的时候,你做好了准备,机会就是你的。”

元素带来了她原来的BJD品牌的婴儿秀。

一个

装配

今年4月,Element从一家工作了近15年的知名游戏公司辞职。

元素娃娃(ElementDoll Society)的成立,对她来说可谓“得偿所愿”,但却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。2017年11月,杜南记者第一次采访elements时,提到了在娃娃圈创业的想法。然而,一双学龄的儿女和高薪却忙碌的工作让她犹豫了:“生活有时候很无奈,但至少我没有放弃,也许有一天会实现。”

当年的元素是娃娃圈里的知名选手。家里有几十个不同大小和类型的娃娃,特别是为了收集市场上罕见的风格奇异的“特殊身体”。

“这和穿衣搭配的选择差不多。你不想赶潮流,你想与众不同,甚至独一无二。”她在杜南告诉记者,她不依赖国内代理渠道,而是直接从各种婴童会所官网下单,也关注独立相士的作品。

在创业之前,有必要说一句,要素只是普通消费者,不一定。她是淘宝最早做娃娃圈生意的卖家。

1999年,日本VOLKS公司推出第一代SD娃娃,确立了整个BJD行业的制造标准。2000年,在美国时尚摄影师吉娜的指导下,已经停售多年的布莱思娃娃成为了时尚偶像,很快它又被量产了。淘宝上线的2003年,元素正在“中国八大美院”之一的鲁迅美术学院就读。从小爱做玩偶兼职玩具店的她,率先关注新兴类型。

与许多人熟悉的芭比娃娃不同,在世纪之交开始流行的BJD和布莱斯有更多的尺寸选择和更强的可塑性。玩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改变玩偶的妆容和造型。娃娃内部的球形关节或机械关节更容易生动地摆姿势。对于学美术的元素来说,简直是“不可抗拒的魔力”。

2006年,她从元素大学毕业,南下广州做设计师。她发现公司里也有和她一样的娃娃上瘾者。亲眼看到同事的BJD后,元素小声说:“不会吧,要掉进新坑了!”同时提前做好预算。

第一份工资,她用它从中国早期的BJD婴童俱乐部Abio Angel订购了一个3分的娃娃(“3分”的意思是真人尺寸的1/3,在BJD是更大的尺寸),还自嘲自己成了比“月光族”更惨的“月之初”。

元素的第一个BJD娃娃(拍摄于2009年)。

“当时娃娃圈比较流行的品牌是日本的VOLKS、韩国的LUTS、DOD,一个娃娃的价格可以五六千元;国内的BJD刚刚起步,只能算AA(Abio天使)、as(天使工坊)、DZ(玩偶地带)。”

2007年夏天,元素参观了广州国际动漫节,重点观看了BJD娃娃俱乐部在国内外的展览。她还在个人博客里特别注明:“国产娃娃很猛,真的很撑舞台!”

2007年前后,姜尚小龙也参加了类似的展览。与元素不同的是,他是幕后工作者。

在国内第一批BJD玩家逐渐聚集并相互认可的阶段,深圳出现了规模庞大的BJD制造业,其中有不少公司是外商投资的,产品以出口为主。

姜晓龙当时工作的孟桐大厦就是一个例子。

这个品牌的经营者是新加坡人,也是BJD的粉丝。2005年,DOMUYA在香港注册,来到深圳创业。一个偶然的机会,江湖上的小龙中招了。

“我觉得早期的BJD公司根本不知道要寻找什么样的技能。当人们来的时候,他们把产品放在你面前,问你是否可以帮助他们实现一些东西。”他对南都记者笑了笑。

当时,他被一个朋友推荐去面试,第一次在办公桌前看到了BJD的真迹。“简直精致得不可思议!”公司经营者对娃娃发自内心的喜爱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“当人们介绍娃娃的想法时,我想说,哇!这很有趣。”他有趣地回忆道,“那是我第一次听说BJD有所谓的‘人物设定’——每个娃娃都像一个人物,设计师相当于总导演,你要沉浸在那个故事的感觉中,按照自己的理解设定人物。

“当时比较激动,觉得终于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了。”

2

开创事业

姜晓龙出生在福建武夷山脚下的“根与艺术之乡”。他从小就梦想成为一名手艺人,到老了可以像身边的老艺术家一样,“上山种树根,在院子里做自己的木雕作品。”

经济发展的浪潮滚滚而来。听说广东深圳的雕塑大师比较多,雕塑相关的公司和工厂也比较多。他觉得在那里提升自己的机会更多,于是和表哥一起走出大山,成为一名“深漂”。没想到,在异乡找一个满意的落脚点这么难。

姜晓龙向南都记者回溯:“我去深圳才发现,虽然深圳有很多雕塑公司,但是雕塑家的岗位很容易饱和。因为一个公司用不了几个这样的人才。”

为了安身立命,他从“减而不加”的木雕技法拓展到“加减”的泥塑,先后接触大型城市雕塑、树脂工艺品、动漫手工。但在他看来,这种严格按照图纸造型,没有创作空的作品,除了练手,没有其他意义。“有时候我想,还不如回老家去创作。至少我可以每天看着树,独立思考……”

直到他遇见了BJD。

然而,从零开始制造一个新的婴儿,过程复杂而漫长,远远超出所有参与者的预期。

BJD(Ball Joint Doll),顾名思义,就是需要利用球形关节的理论来制作连接体,让玩偶的头部和四肢可以空,再用特制的橡皮筋和S型挂钩紧密连接,从而实现玩偶的平衡自立和活动能力。

第一次参与BJD的研发时,姜尚小龙想得很简单,“先做一个整体的泥塑,切成段,拿去开模,然后装上浇好的零件。为什么不呢?”

试了一试才发现,每个榫的关节都“和马头不搭”,更别说娃娃的肩、肘、膝、脚等关节是如何自由扭曲的了。

“第一个娃娃是四个人经过半年多的研究做出来的,报废率可能达到50-60%。印象中,这个东西好难。”

后来自然就越来越有经验了。姜晓龙在DOMUYA工作了4年,开发了几款畅销车型,并被提升为“首席生理学家”。

但他越来越意识到,自己和公司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。一方面是因为公司主要做海外业务,娃娃整体风格由客户决定,很多时候无法实践自己的想法;另一方面,在参加展览时,经营者总是提醒他们不要说这些娃娃是“中国制造”——似乎中国人设计制造的BJD“劣质”,不够先进。

“明明是自己做的娃娃,却不能贴上中国‘名分’的标签。内心一定很痛苦;加上我从小接触的都是龙,神话传说人物,深受传统文化影响,觉得自己应该多做点什么。”

2009年初,姜尚小龙选择辞职,在深圳龙岗区城中村成立了自己的人形工作室。

工作室取名“龙魂”,就是为了纪念这种“龙情结”;他的圈名“江上”,“江”取自其本名,“”也有此意:希望龙魂的朝气与中华文化一起冲出天空,得到全世界的认可和尊重。

“那时候,真的很血腥。”姜晓龙和另一位合伙人起初只能租得起一个30平方米的空间,所以他们忙于购买各种设备。创业之初,“白班”一天工作八小时,然后“夜班”三小时。我下班时大约是晚上10点钟。简单洗漱后,“理论课”开始了。作为一名相面师,姜晓龙不得不研究雕塑解剖,研究人体骨骼结构、肌肉走向等等,直到凌晨一两点。

“白天在脑子里,晚上在梦里。”——梦到娃娃的零件可能会有点吓人。“也可以说是创业的压力;也可以说,大家都在下意识地思考,如何解决流动性的问题?”

半年后,龙魂的第一个娃娃诞生了。

“他”是一个长相俊朗,古韵十足的帅哥。09年的时候,国内娃娃圈规模还不大,姜尚小龙只要把自己创作的产品图片上传到博客上,发布在当时比较活跃的BJD自制群和宝贝朋友论坛上,就算作品卖出去了。

这个身高60多厘米,售价1600元左右的娃娃卖出第一单的时候,江上的小龙穷得没钱活了。

但他说,“那是最快乐的时光。”

龙魂于2011年创作的《龙神应龙》在穗展出。图片:@龙魂人形社

画心

十年后,龙魂已经成为中国具有代表性的BJD宝贝俱乐部之一。

在深圳龙岗区的一个创业园,姜尚小龙带着杜南记者参观了占地3000平方米的龙魂生产车间。

对于这个百人规模的社会来说,起步阶段的“一线渗透”R&D模式已经不太现实。现在,他们有专门的角色设计师,还有服装设计师、造型师、雕塑家、画家等负责落地稿件的专业人士。每一个新宝贝的雕塑完成后,会连续两次开模,用real 空机将混色的树脂灌入模具,实现批量生产。固化脱模后,所有零件都要用机器和人工砂纸打磨,在水中晾干,然后派人撑牢组装。最后你还要通过自力检查和二次清洗,才能放进根据娃娃体型定制的防震盒里,核对信息后发出去。

像龙魂这样的达瓦俱乐部除了出售裸体娃娃(即拼装的树脂娃娃身体)外,还会提供额外的官方化妆和制服等物品,并有自己的更衣室和服装制作车间。

这些只有几十厘米高,五官细节各异的娃娃,他们的妆容必须由手工绘制,他们的衣服必须由版画家和缝纫大师一件件制作。一件礼服的构思、挑选和印刷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。

龙魂作坊里,缝纫师傅正在制作“官服”(官服)。

但也有相当比例的玩家并不打包购买整套玩偶,而是更愿意在设计师设计的基础上进行“再创造”。毕竟个性化是很多人眼中玩娃娃的最大乐趣——也是最“烧钱”的地方。

就像你买了车还要“养车”一样,签约娃娃并不意味着娃娃圈消费的结束,而是真正的开始。

在“养娃”的过程中,玩家会寻求各种技能和服务,生活在婴童俱乐部和消费者之间的工匠(圈内称为“老婆”和“大手”)形成了一个补充市场。

从为娃娃制作可更换的眼球、眼罩、假发、衣服、鞋帽、配饰,到为娃娃定制房子、家具、拍摄道具,甚至打磨和“整容”全身.....几乎每个细分领域都产生过圈内明星,他们的作品如同高级定制;与此同时,还有一种“白菜价”的通用版本,丰富而节俭。

要说哪种“第三方服务”是绝对需要的,大部分玩家都会偏爱“化妆”——在娃娃化妆师的帮助下,像“煮鸡蛋”一样的婴儿头拥有五种感官,被赋予了鲜明的个性,甚至可以重置其性别。

不化妆的“煮鸡蛋”(左)和化妆后的效果(右)。图片是由元素拍摄的。

但画技出众的化妆师总是稀缺的,他们周围是典型的“卖方市场”。

目前BJD化妆服务均价200-300元,“大手笔”化妆可近千元。基础化妆期从一个月延迟到几个月的情况并不少见。

即使以上情况全部被接受,仍然很难确定定妆成功与否,因为化妆师的时间和精力有限,会使用秒杀、抽奖等机制来确定定妆量。

化妆师于霞最近也不得不开始画画。

她在微博中明确列出了绘画风格偏好,每月10个名额,BJD基础化妆费550元,还要求按照规定格式发送邮件,但她每次收到的化妆品数量仍然远远超过接收能力。很多人宁愿在这里等上半年甚至更久。

自2010年以来,于霞一直专职制作娃娃。她粗略算了一下,11年来,她画的娃娃不下6000个。

“说画画累得麻木没有时间是假的;但每当我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兴趣,突然得到一张漂亮的化妆图,我还是会忍不住回应:啊,我要画画!也许这就是爱情……”

2017年,杜南记者通过QQ联系到于霞。那时候她已经过了原始积累期,在圈子里口碑不错。

然而,在交谈过程中,她表现出强烈的不安。

“以化妆为生,说白了就是自由职业,其实风险很大。这个圈子还不够大,不够成熟,支撑不了很多全职作者。”于霞说。

她毕业于美术专业,因为喜欢玩娃娃,也见证了娃娃圈工匠的风起云涌。“我做化妆师的时候,论坛和贴吧里化妆的人不多。后来很多大学生和白领也兼职接单,竞争越来越激烈。我要不断提高技术水平,但是化妆成本很难增加,反而在通货膨胀中不断减少...几年后,很多和我同时毕业的人都已经做到了管理,而我却好像和社会脱节了。就算再出来工作,也会被公司觉得老了。”

担忧生计,创造家园的孤独,健康的隐患...这个职业远不是看上去的那样。

一旦你谈到你工作的细节,于霞会立刻变得自信和有趣。

“这几年娃娃圈的审美水平提高了不少。”她说,“不像以前要求化妆的人,画一个可爱的女生或者帅哥就够了。现在每个人都有很多独特的审美趣味,而且特别博学,会在一些地方指定怎么画。”

化妆老师于霞正在给布莱斯娃娃化妆。

比如整体风格上,有人喜欢“写实风格”,会要求在娃娃脸上画毛孔、纹理、血管;有些人更喜欢唯美的动画风格,可能会进一步指定“软萌风”、“日韩风”或“古风”。

细节上,仅仅一双眉毛就可以画成粗眉、细眉、平眉、挑眉、夸张的黑眉和“略显委屈的八字眉”...至于眼影的色系,腮红的形状,唇线的深浅等。,也可以找化妆师咨询。

于霞看到了许多奇怪的脑洞,但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两个“有点滑稽”的案例。

一个写道:“请画出‘我想乘风回家’的感觉。”另一个让她画“我的初恋女友”。经过进一步的沟通,我才知道,后者是一个女玩家下的订单,意在让她的画更加青春甜美。

今年4月,南都记者回访了于霞的工作经历:“你觉得化妆娃娃和画一个工艺品有什么区别?”

于霞很快回答道:“要有一颗理解球员的心。”

改变

自2018年以来,化妆师于霞有了一个“副业”。

她在国内率先成立了巡回综合娃娃化妆线下班,指导普通玩家掌握基本的化妆和打磨技巧,教学范围涵盖市面上的主流娃娃。因为“供需失衡”的痛点,在很多地区都很受欢迎,现在已经走访了17个大中城市。

与四年前的第一次采访相比,于霞变得更加热情和开朗。

她告诉南都记者:“我以前都是一个人呆在家里画娃娃。出去后感觉很不一样,从学生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。因为每堂课都像婴儿聚会,不仅仅是交流技巧。”

今年三月,化妆师于霞在广州举办了一个娃娃化妆班。

于霞的婴儿化妆课程为期3-5天,学费3000多元。约2/3的学生没有美术基础;一些初中生在父母的陪同下乘飞机来,一些有成年孩子的母亲想发展他们的爱好。他们大多是娃娃圈里的玩家,但于霞已经教过十几个“圈外”男孩——他们基本上都是被另一半“逼”去上课的。

在过去的一两年里,因为一些明星偶像的“带货”,大量新球员涌入布莱斯圈,于霞还为Blythe开设了换妆课程。

这个娃娃的结构和材质和BJD的不一样,可以打磨,可以刻画在整个脸上。一次换妆费用可达四五千元。知名小布化妆师的限量作品在国内甚至卖到了22万,震动了整个娃娃圈。

“其实我会觉得小布班的学生和BJD班的学生很不一样。”于霞说,“原来的BJD玩家,整体上还是喜欢以泛二次元文化为主要因素的一群人,但是小布玩家更多的是基于第三个因素。点开他们的社交网络账号,你会感受到强烈的现实生活氛围。他们对娃娃圈很了解,也会分享网上名人店打卡、化妆品测评、POP MART拆包、育儿等内容。这种注意力的快速切换,是目前很多人的常态。”

在于霞的宝宝化妆课上,有些同学已经是宝宝圈的“老婆”了,他们来这里是为了“跟上节奏”,增加业务技能。

从他们口中,于霞也了解到了很多行业趋势,她感慨道:“娃娃圈的竞争真的越来越大了。随着3D技术的普及,像小米这样的互联网公司已经成为了BJD,还有很多手办公司想要改造开化社会,但结果却是喜忧参半。然后就是“神话”的破灭。前年,中国几乎没有婴儿俱乐部。基本上只要生产一个娃娃就能赚钱。现在就不一定了。那些拥有先发优势的达瓦社,每部作品的专业性都在不断提高,投入也是如此,后发的个人作者越来越难竞争。”

在这个节点上加入竞争,对于元素来说并不是很乐观。

但她的优势也很明显:作为“资深”选手,她对圈子和观众心理有足够的了解;作为一个“大厂”艺人,他的技术非常出色。

2019年,凯瓦社的人生理想终于被她提上了家庭日程。元素的丈夫刘先生听说后,第一个表态:“坚决支持!”

他们是鲁迅美术学院的同学。“她读书的时候就爱这个,一直有创业的想法,这个我知道。”刘先生告诉南都记者,“这件事我们谈了很多次,谈了很久。我赞成她采取这一步骤。因为我觉得把自己喜欢的变成事业比靠工作养家更有意义。如果能按照商业逻辑,兼顾利润,肯定能走得更远。”后来他为妻子注册商标、申请专利做了很多协助。

2019年初,Element开始利用深夜休息时间设计自己的第一个娃娃。与十年前创立该协会的姜晓龙不同,她不太擅长泥塑,但更熟悉3D建模。“现在这些辅助软件可以很容易的实现一些想法,但是也有一个弊端,就是只有成品出来了,实际到了我们手里,才能发现哪里出了问题。我简直不知道要重做多少次……”

无事可做的时候,元素们开始在“bjd自制吧”发帖提问,圈子的力量再次凸显。

她的问题在外人看来很抽象,大致是关于如何在3D模型中实现平面构成的美感,但真的会有人给出答案,而且完全免费。“那时候天天泡在贴吧里,学到了很多东西。”她说。

元素设计的第一个娃娃(“坑A”)。3D打印树脂零件需要除尘(左下角小图),抛光调整完成后才能量产。

2019年4月,受元素启发的“咬一个”大儿子罗罗出生。

这是元素娃娃的第一个6点单头,可以与6点BJD体一起使用,也可以附着在ob24(即高度为24 cm的ob娃娃)的机械关节上。

它的特别之处在于开合方式。元素说,“我就是想做点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,所以经过反复推敲,设计成了难得的‘开脸’模式,更方便换脸。后来,我申请了外观设计专利。”

2019年7月,Element建立了一个收集购买意向的QQ群。“我们不是单独做一单,而是收集到一定量后,再批量生产,第一个仓库就卖出100多单。”她介绍。

接下来,她依次发展出咬B(张嘴)和咬C(咬嘴唇)...最新作品是与小布圈当红化妆师滴滴联名的Bite H(“娇子”)。算上6分、8分、极限等不同版本,不到两年就卖出了十几款。

元素,产品应该快速创新、营销、反馈和迭代。

“以前作为玩家,我最不爽的就是‘等’字,所以现在我一直在摸索优化流程,尽可能缩短周期,让盗版商翻模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我开发的速度,消费者的内心也能及时得到反馈。别人不是说你化不了妆吗?好吧,只要你买了我的娃娃,我就帮你预约化妆,我就贴加急费,只为你能快速拿到然后退回社交平台——这就是我的广告!”

现在看来,她的策略是有效的,元素娃娃在小尺寸宝宝中打开了知名度。

在今年4月18日举办的第五届广州婴展沙龙上,作为参展商,Element首次现场销售,成功售出一个行李箱空。其中有一个叫“娇子”的宝贝,被很多人抢购,当场发了30个号。最后通过抽签确定购买资格。让元素特别兴奋的不是这个收入(据她说,现在的销售收入还不如辞职前的工资),而是粉丝们送到展台的零食和奶茶。“我十几年来根本没享受过这种待遇!什么都比不上被认可的感觉。”

龙魂在今年的广州婴展沙龙上占据了最长的“三连展位”——确切的说是龙魂、魅娃娃、龙训文化下的神秘凤凰各占一席。

而龙魂的《上古传说》《隆中对杂记》等上古系列则不断涌现,子品牌魅惑公仔主打现代欧式风格,而去年刚出的神秘凤凰则注重古典与时尚的融合,带有女权色彩。

今年4月的广州宝贝展,龙魂带来了古风新作品。南都记者侯炜摄

姜晓龙告诉南都记者,从龙魂到龙训,意味着从一个工作室发展到一个公司,为更多的年轻人提供一个学习、成长、表达自己的平台,同时为客户提供更加多元化的服务。

他说:“龙魂古风虽然是我自己的风格,但不是所有人的风格。希望在龙魂现有影响力和知名度的基础上,有更多的人才能够发挥特长,设计出令人耳目一新的玩偶,这才是我们在激烈的竞争中保持领先的根本。”

据姜晓龙透露,未来龙训会在不同领域探索BJD的可能性,不仅如此,还会瞄准更大的动漫产业。

元素坚信未来可期。

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“多步走”的策略:“我们现在主要是想完善我们的产品线,未来计划开发更大尺寸的4点和3点,以及时尚单品。”她甚至试验了一种介于BJD和手持之间的新型,其中身体不能移动,但眼睛和脸壳可以互换。如果可能,她想涉足各种细分类型。“有时候机会很重要,你不知道哪一个会成为爆款。”

从兴趣爱好到商业,element认为肯定会有冲突和取舍,她愿意开拓视野。

“娃娃圈是我的起点,但创业之初,我给自己的定义是‘我要进入玩具行业’。如果我以后做时尚玩法和儿童玩具,必然会涉及到量产和工艺,但我还是可以分出细枝末节的。我会永远留下我爱的东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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