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痪是由小病演变成大病引起的。我在延安插队的时候,因为脊髓损伤,腰腿痛。在山野放牛时,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让史铁生高烧不退。结果他卧床不起,稍有缓解就难以正常行走。由于双腿瘫痪,他于1972年回到北京。后来他得了肾病,得了尿毒症。
人不是白活的,不是以漫长的过程为荣,而是对过程的精彩、高尚、独特的热爱。——史铁生《病隙断笔》
他生于1951年1月4日,卒于2010年12月31日。
从21岁开始,他基本上是在轮椅上度过一生的。在此之前,他不仅身体健康,甚至强壮到可以抱一头牛。
然而在1972年,他的命运因为一场暴雨彻底改变了!
他就是史铁生。
暴雨原本让史铁生认为充其量只是感冒。没想到最后还是感染了,导致双腿瘫痪。
一个年轻人,尤其是热爱田径的年轻人,如何忍受整天坐在轮椅上?
然而,这就是命运。在接下来的30年里,他将一直坐在轮椅上。
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,于是三次试图自杀,最后都失败了。
史铁生的姐姐石兰后来回忆说:
“我亲眼看到他吞下一整瓶药,然后痛苦地在床上打滚。当我看到他一碰电源,整个医院的灯瞬间熄灭,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和绝望。”
不仅瘫痪,史铁生今后还得靠透析维持生命。每隔几天,他就会去医院,不停地跑来跑去,一生几乎都在病榻上度过。
他妈妈在给他治病的时候,不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,还欠下了巨额债务。
但这还是一点作用都没有,母亲除了一直陪着,什么也做不了。
史铁生经常像疯了一样离家出走,他的母亲也从来没有阻止过他,只是默默的跟着他。
有一天,他突然想起了什么,返身回到家发现妈妈还站在那里,还在看着他要离开的方向。等他回来,他妈尴尬地说:“去地坛看书挺好的。”
后来,他才知道。每次他出门,他妈妈都会跑到公园找他。他在书中写道:
“多年来我第一次意识到,这个花园里不仅到处都是我的车辙,到处都是我妈的脚印。
然而,史铁生并不知道,他的母亲马上就要离开她了。
在他的身后,不会有母亲的足迹。
她最后一次见到她母亲时,她正在吐血。他的母亲才49岁,就因为重病去世了。
随着母亲的去世,史铁生彻底清醒了,他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:他不能用腿去走那条路,只能用笔去寻找。
从此,他以笔为生!选择用双手扼住命运的咽喉!
1979年,他出版了第一部作品《秋之怀念》。几年后,他的小说获得了许多奖项,他的生活充满了希望。
史铁生写下了自己的感想:
“人不能逃避苦难,也不能放弃希望——正是在这个意义上,上帝存在。缘分不受贿,但我希望和你在一起。这才是信仰的真谛,也是信徒之道。”
六篇《因病断笔》是史铁生在这一时期对人生、对生活、对苦难、对信仰、对爱情、对道路的思考。
也许对于史铁生的命运,许多人会抱怨不公,但是史铁生却已经欢呼了起来:
生病也是一种人生经历,甚至是一次独特的旅程。
面对死亡,史铁生说这是一个“注定要到来的节日”:
“死亡是一个必然会到来的节日。比如你早起熬夜备考,突然想起有一个长假在等着你。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?”
史铁生先生作为一个残疾人,写的文章有着一个游历甚广的健康人不曾达到的深度。究其原因,可见其作品。
史铁生留下了20篇短篇小说,6篇中篇小说,2篇长篇小说,18篇散文及其他,另有2篇。
但是,在我的阅读中让我印象深刻的是,看了他的文字,我几乎感觉不到他是一个病人!
因为书中没有悲观和愤懑,而是充满了豁达和开朗。
甚至在谈到自己的病、自己的残疾、自己沉重的命运时,他都用一种调侃和自嘲的语气。我常常忘记他是一个坐了几十年轮椅,现在只能靠仪器维持生命的病人。我反而忍不住被他的思想和言语所吸引。
他的话,像一位慈祥的老师,告诉你生命的奥秘,告诉你如何度过一生。
我觉得史铁生的书应该时不时看看。它会提醒我们思考自己的生活和人生。